微风徐徐吹来,撩起脸庞的碎发,有些痒痒的,如久用小指挑起随意别向耳后。 利落的拔掉酒塞,仰头饮下满满一大口,溢出的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胸前小块衣服,她却毫不在意,甚是不讲究的用衣袖胡乱擦拭了几下。 一丝丝沁人的酒香随着风渐渐飘散在空气中。 还未等她再喝上两口,如久便听到耳边传来淅淅索索的声响。只得坐直了身子看向下方木栈小道。 片刻,印入眼帘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