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隽的声音,压得并不低。 在走廊上的谢绪宁都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他是故意的? 故意在激怒二哥谢继宁! 二哥呢? 会忍下这口气吗? 是他,他忍不了。 “谢继宁,你堂堂天之骄子,竟然连老婆精神出轨这事,都忍了?难道,你是属于乌龟的?” 程隽嚣张的笑了。 他的笑意,极具魔性。 谢继宁的神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