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差点水漫篱笆小院。 村民们亲眼见识了燕希究竟有多能哭。 抑扬顿挫。 一把鼻涕一把泪。 那场面,直接把村民们的感怀冲刷得七零八落。 “贵叔,两年了!你们走了两年了呜呜呜——”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抱着贵叔哭得跟火车鸣笛似的,“我每天回来冷锅冷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你知不知道我多难过啊呜呜呜——!” 贵叔站在那里, 身姿笔挺,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