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两人都已经是垂垂老矣,满身暮气。 还有个年约六旬的男子,一身气势,有点眼熟。 “萧家老爷子今天能来赴宴,燕某很荣幸。这次只是寻常家宴,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外人,就是想着跟旧友聚一聚闲话闲话家常。”燕淮开口。 萧老爷子忙道,“不不不,能得到燕家邀请,是萧某的荣幸才对,我家这臭小子曾得燕家恩惠,萧某一直铭记于心,只是这么些年始终没能寻到机会表达谢意。今天既是家宴,那我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