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 “我刚被送去阳县劳改场那会,你给我送过一包烟,这一千块钱给你,兄弟情分两清。”黑子半垂眸子,声色冷淡疏离,“从今往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们不来招惹我,我也不会再摆你们一道,好自为之。” 青年说完这句话,驮着小娃儿扬长而去,走路的背影依旧松松垮垮,没个正形。 看起来懒散又无害。 但是大陈跟小平头几人没敢追上去,也没敢说不公平。 经过这一回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