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冠会所。 醉生梦死的地方,似乎没有四季。 外面天寒地冻,热闹的长街入夜后也渐变冷清。 会所里却依旧热闹如常。 二楼走廊最里的卡座,衣香鬓影,交盏推杯。 摇骰声、调笑声、请酒声阵阵,交织出太平的假象。 临窗沙发,蒋正阳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空酒杯搁在茶色矮几上,发出砰地声响。 “我不过出差三个月,惠城怎么好像发生过几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