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月月?你还在听吗?”董望舒连唤了几声,焦急又内疚。 她都不知道把这个消息告诉月月,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以前读书的时候,她看得出来月月对傅燕迟的不同。 但是,傅燕迟身体差成那样,说句难听的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可能说没就没了。 那月月到时候岂不是又要伤心一次? “算了算了,都那么多年没见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提的,我们不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