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宣泄的出口。 耳边,是今天曾听过的那道温和嗓音,一遍遍重复—— “孩子没保住……” “护士已经处理掉了,我说话不顶用,没人听我的……” “月月,或许没见到也是好事,我看过了,孩子、已经成了一团血肉……” 漆黑寂冷的客厅,女子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窗外有车灯一闪而过,乍亮乍逝光线中,女子蓦地发出笑声。 笑声空洞、麻木,似没有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