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他们软磨硬泡,陈红梅只好“举手投降”。 “我听妈妈说,苏医生在火车站救人时,被人刺伤。” 刺、刺伤? 陈红梅担忧的看着苏单,“你要不要坐下来啊?你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我姐她,她手上扎根刺都会哭一鼻子,你告诉我,她、她哪里受伤了?” 郑鹏飞不是第一次看到苏单哭鼻子,但是像现在这样,冒鼻涕泡的还是第一次。 他想笑,却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