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北京绕道南下,憋了这么久,朱祁镇现在放纵一下,不改男儿本性。 一声惨叫。 范彪缓缓收回还在滴血的战刀,对门内喊道:“谢先生,解决了。” 谢晚收回视线,看着朱祁镇,倏然跪下行礼道:“想必陛下已经猜到,那女子是闽王殿下的棋子,此是小事,今日来见陛下,是因为时机到了。” 朱祁镇沉默不语。 但谢晚下一句话就让朱祁镇从床上跳了起来,“陛下,没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