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上前一步,欲要磨墨,朱遵惜摇了摇头。 这种事哪能写信。 走出门外,对一个佩剑中年汉子如此这般低声吩咐,中年汉子随即出门,没过多久又回来,道:“殿下,已经着人去通知北京那边了。” 朱遵惜颔首,“先下去罢。” 谢晚看着这一幕,眼眸里闪过一丝不爽,有种不被信任的失落感,只要涉及北京朝廷中那些棋子的事情,朱遵惜从不让他参与。 朱遵惜并没察觉到谢晚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