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干瘪的肉体。 帽兜遮住上半张脸,露出了干枯的下巴,帽兜人冲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摇了摇头: “明明是你自己没有能力看见我,怎么是我不愿意见你呢?” “愚蠢,不知所谓。” “你是在寻求帮助,居然还用这种态度,大概是真没有脑子吧。” 男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期待相见的“牧师”居然会这样轻蔑地评价自己。 “血脉谱系最不缺少的就是这种愚蠢的【被蛊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