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认识吗?”云舒笑得嫣然。 “不对,你不是卢云舒!卢云舒便是殷云舒,那对小生意夫妇生的女儿是个胆小鬼,根本不敢只身一人来北蒙,更不敢这么跟我讲话!你不是卢云舒,你究竟是谁?不说实话,我有一百种法子叫你生不如死!” 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来,透明琉璃瓶子里,装着那只蛊母。 此时的蛊母,不像初次见到时那般蠕动不安,而是温顺地睡着,像死了一样。 彦无辞看一眼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