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吓得脸色死白。 殷鹂腿一软,倒在地上。 老鸨从屋中的桌上扯了块桌布下来,将殷鹂一包,然后用力往外拖。 殷鹂来这里六天,除了凌晨那两三个时辰,因为客人们也睡了,她才得以喘息外,其他时间段,她就没有合过腿,哪里有力气走路? 老鸨拖着她,像拖一条待杀的猪。 殷鹂怕死,不甘心地哭了起来,“宇文恒,你会不得好死的,你忘恩负义,你过河拆桥!我殷鹂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