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去,失魂落魄回家来?你可千万要好呀,别吓着我了。” 骆子煦袖中的拳头握了握,目光依旧发直盯着帐子顶,没说话。 小厮又叹道,“夫人那儿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老爷又早没了,你要是有事,咱们骆家可怎么办?”说着,竟呜咽着哭了起来。 “无邪。”骆子煦转头过来,看向自已的长随,“拿上我的玄铁令牌,到济州府衙门,叫府尹放了程南徽。” 无邪走到床沿边坐下,看着神色大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