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看着他,“写下来,口说无凭,我不信你。” 宇文恒默了一儿,淡淡吐了一个字,“好。”仅仅半年时间,她居然变得如此狡猾了? 他提笔匆匆写了手谕,递给云舒。 云舒一字一句看完,塞进袖子里。 “皇上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差。”云舒弹了下袖子,走到一侧的椅上,坐下了,嘲讽地看着他,“最爱的女人,给你戴了绿帽子,这件事,还是别人先发现的。一直宠着的女人,早已想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