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霍司宴心痛的看着她:“你的意思是,你的生活里也只会留下温少卿一个男人?” “他是我的老公,自然理所应当。” 老公? 呵……? 她叫其他人老公? 霍司宴看着她,心口犹如被万千利剑穿透而过,疼得撕心裂肺。 两人没有再说话了,可谁也没有起身离开。 整个咖啡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周身萦绕着浓浓的咖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