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绳子系在床上,然后搬了一把椅子在旁边盯着。 蔡品骁手腕上的血不停在流。 而每流一分,他眼底的恐惧就会多一分。 时间,直就是杀死他的利刃。 每一份每一秒都疯狂的折磨着他。 蔡品骁快被折磨疯了。 他朝着方然大喊、大吼、大叫。 但方然就像个工具人一样,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 不记得多久后,蔡品骁也喊累了,尤其是眼睁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