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说吧,我听着。” “彤姐,我是用烟灰缸打的没错,她也确实很疼,流了血,可我有分寸,就是一些皮肉伤,有些疼,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你怎么知道?”阮彤连忙问。 “你忘了,我以前拍戏时,也是正儿八经去训练过的,知道怎么打能不对人造成实质伤害。” “而且,我已经把她头上的血都冲干净了。” “至于报警?冯曼曼她不会的。” 阮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