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别说下跪,就算你跪在我面前三天三夜,头都磕破了也没用,我不会绕过南溪的。” 说完,季夜白转过身,大踏步的离开了。 那双眼睛,迎着风,流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只是很快被风吹散了。 陆明博不是在求情,相反,他口中的每一句话,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割他的肉,放他的血。 让他痛入骨髓。 明明是同一个父亲,他可以对他不闻不问,讨厌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