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只能受着。 “作为念初的好朋友,我知道你在为她打抱不平,我也知道你在怪我,所以我现在只想弥补。”霍司宴的声音低沉而粗葛。 “霍总错了,你对念念都可以狠下心,对我就愈发没有怜悯之心了,我哪敢怪你?” “南溪,我霍司宴生平从不求人,但我现在求你告诉我她的下落。” 听听,这语气多么可怜! 简直是一副深情的模样。 如果不是知道念念遭受的那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