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 久久的,几乎连一个姿势都没有动一下。 一直坐到双腿麻木,身上也酸痛起来,他才抬头看了看外面。 已是黑夜。 外面,像墨染一样的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只间或有着风吹树叶的声音。 勾唇,他忽然苦涩的笑了笑,喃喃低语起来:“周羡南啊周羡南,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这么患得患失的人了?” “你的君子作风呢?” 问完,他又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