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点分寸,妈还是有的。” 剩下的话,南溪再也没有听下去了。 回到卧室,她一颗心仍然剧烈的跳动着。 久久不能平静。 在此之前,她的心里总存了点儿奢望。 希望会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但现实给了她沉痛的一击。 除了离开,她,好像已经别无选择。 第二天是妈妈的忌日。 南溪特意起了个早,扎了个丸子头,然后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