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多遭罪。 南溪立马伸手摸了摸他的鼻子:“怎么样怎么样?疼不疼?是不是很疼?” “还好,不疼。” 瞧她紧张的样子,他如果说疼,她肯定更紧张了。 “既然醒了,那快换衣服。”陆见深把手中的衣服递给她。 南溪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窗外,颇为意外:“换衣服干什么?天已经黑了。” “带你出去玩。”他说。 听到这里,南溪的双眼立马像小星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