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是,她仍然极力的隐忍着,耐着性子问:“哪两个字能说给我听听吗?” “南方的南,溪水的溪。” 对上了,竟然都对上了。 看来,这真的是那个孩子。 好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女人有些激动,但都拼命的忍下来了。 等南溪走后,女人立马看向季夜白:“这女孩不错,又是你们医院的,你加加油,努努力。”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