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的得寸进尺。 拼命地眨着眼睛,南溪把眼中的泪水统统逼了回去。 “但你没有想过,你统统没有,你的眼里,心里,满脑子都是她一个人。时至今日,我甚至不懂,既然那么爱她,又为什么非要勉强自己和我维持这段婚姻呢?真的只是因为爷爷吗?” “如果是这样,那我告诉你,大可不必愧疚,也不用自责,坏人我来当,我会跪在爷爷的面前告诉他,是我不孝,是我要离婚。” “所以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