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已经僵硬了。 寒风里,她衣着单薄,只有刚刚从家里匆忙出来时穿着的那一套衣服,根本不足以抵抗夜晚的冰凉。 她修长的双腿,毫无抵挡地露在寒风里,很冷,很冰。 可能是太冷了吧,她竟然连疼痛都彻底忘记了。 是啊,冷。 好冷好冷。 就连今天的天气也格外反常,往年这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冷过。 林宵开着车过来时,见到的就是南溪这幅模样: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