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耳朵消了毒,拿了药,又在医院里把手机充了一点儿电,南溪才打车回家。 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暗了。 南溪推开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 她没有猜错,陆见深依然没有回来。 整整三天,从那天他离开后,两人三天没有联系了。 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发微信。 再次接到他的电话,是七夕节前一天。 南溪看着他的名字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