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翟天曜不在理会赵氏,怒气冲冲转身离去。 看着怀中翟荣轩,赵氏心如刀割,连忙吩咐下人取来金疮药,亲自小心翼翼涂抹着翟荣轩身上的血痕。 “娘,孩儿没事,都是孩儿的错。要是孩儿没有将那金牌偷走,也就不会惹怒陛下,还得爹被革职。” 看着不断流泪的母亲,翟荣轩就仿佛像是真的知错了一样,竟是出言宽慰着赵氏。 但他是真的知错了吗? 当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