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是血,衣衫褴褛,容颜苍白如纸,短短几天时间,那身体消瘦的都如同竹竿。 可他却还是忍着满身的疼痛,不停的赶路。 他没有骏马,没有飞禽,必须靠自己跑去京城。 哪怕他知道,去京城的这条路很远,他也必须尽全力的赶回去。 连稍加停息都不敢。 不知是几日不曾进食的缘故,还是一路跑来太过疲惫,他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几乎一头栽倒在地。 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