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贵妃行了个礼,起身道,“臣妾告退。” 语罢,她便退出了慈宁宫。 见云贵妃走了,君逸风也没有逗留,同样告退离去。 慈宁宫内,又只剩下了太后一人。 “龚嬷嬷。” “奴婢在。” “稍后除了玄儿将南烟带来,其他人等,哀家全都不见,”太后疲倦的闭上了眼,“哀家倦了。” 她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嬷嬷却知道太后所提之人便是那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