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云觉得自己喉咙里好像有火在烧,想推拒都说不出来,看到虞散花再度酒到杯干,他只能硬起头皮,拿出慷慨赴义的决心,同样陪了满满一杯。 韩非信先前说得不错,这五十年的陈酿非同凡响,堪堪三杯酒下肚,清云周身血流加速,脸上已经一片殷红,大着舌头道“多谢贤伉俪……看重,贫道……真的喝不了了,请两位……高抬贵手……” 韩非信和虞散花相顾莞尔,只听韩非信轻咳一声道“清云道长切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