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师兄！”打完电话的彭通上前，准备收起残肢。

这时，一个女弟子迟疑开口，声音软糯，“大师兄，这个纹身，我好像见过。”

众人齐齐看向女弟子，十六七岁，齐耳短发，脸蛋婴儿肥，练气五层。

杨凡诧异，“你见过，好像？”

女弟子点头又摇头，“不是蝴蝶，是一条小金鱼，但在同样的位置。

那人是我初三同学，平时玩得挺好，有一次周末我们五个姐妹去游泳馆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