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再等等,过几天就可以带你回家了!” 肖星洲仔细地擦去盒子上的泥土,揭开防水纸,巴掌大的千年黑沉香木盒子。 盒子上没有一个字,只有一个鸳鸯扣子。 肖星洲深情地抚摸着盒子,似娇妻稚儿重现眼前。 他将穿在里面的背心脱下,将其包裹在内缠于腰上。 肖星洲并没有回暂住的旅店,而是去了镇子上最破的一家院门前。 半掩的院门里,传出一阵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