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和师父告个别才行。 这么想着,周乙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周乙早早的就起了,或者说,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他将房屋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背起一个小包裹,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这个小家。 父母葬在城外的郊区,在自家的田地里。 现在是盛夏之际,一眼望不到头的绿意,焕发着勃勃生机。 周乙在田埂上左突右拐,好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