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下值,胡榘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府衙后院廨舍,却发现一个并不认识的人坐在廨舍的厅子里独自品茶。他清楚自己在这里待的并不会太久,所以不打算置业,在廨舍住两正好表明他勤政。 “你…你是谁…来人…来人……。”胡榘心里发毛,怎么进来陌生人都没人发现,接着他就生气了,养了那么多衙役护院,他们都干什么吃的啊。 “胡大人别叫,叫也没有,后院的人,都在柴房里,其他衙役已下值了,你叫谁?”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