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怪不得你,怪不得你。”李渊拍着李善的肩膀,“难怪……难怪……” 李渊心生怜悯,自己也是幼年丧父,但面前的青年却是被生父抛弃。 “裴弘大……李德武……”李渊迟疑道:“怀仁想如何处置?” 裴世矩参与谋逆,必然下狱论死,但要不要涉及家族,却是不能轻易决定的……即使只是闻喜裴氏西眷房。 李善作势想了想,“臣可否与裴弘大叙谈?” “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