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二十四日,二十七日取南关,二十八日取那城,如此可好?” “皆听殿下安排。”青年恭恭敬敬。 李善勉强笑了笑,语气温和道:“便如此说定,歇息一夜,明日再启程吧。” “是。” 看着刘二郎离去的背影,李善的笑容变得有些惨然,虽然前世的职业让他尊重生命,但自认并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只是有许多感触……乱世浮萍,生死不由自己。 窦轨对此倒是看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