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朱义琛强行将李善摁在床上,笑道:“赴任代州年许,建军不过数月,怀仁施恩怀仁,尽得军心,非某一人驱马向西。” 李善叹道:“是啊,尚有马三宝、阚棱……” “还是让郭子恒那厮逃脱。”尔朱义琛摸了摸李善的耳朵,那儿的耳垂被削掉了一小块肉,“但没想到,却是怀仁亲手斩其头颅。” “那一次也险的很。”朱玮想起来就是一身的冷汗,低声叙说着那日李善和郭子恒在阶梯上生死相博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