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末的天气,在北地正是凉爽之时,不冷不热,微风拂过院子里的树梢,树叶发出簌簌声响。 但屋子里,杜士远感觉不到一丝凉爽,额头泌出的汗水不停汇集成汗珠,从脸颊上留下,有着令人心烦意乱的痒意,但他完全没心思去擦。 半响后,杜士远用沙哑的声音低声道“何至于此……” 坐在对面的中年人面无表情,冷哼一声,“等刀架在脖子上,后悔就来不及了。” 微亮烛光的映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