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察觉到有人用湿毛巾敷额,李善努力睁开眼,只听见母亲朱氏在那发牢骚。 “如此大醉淋漓,真是好的不学,尽学这些!” 即使头晕脑胀,李善也忍不住想笑,这是在骂周赵呢……那厮在李宅授课,包吃包住,但是不包酒,一个月十贯的薪水全都买酒了,每隔几日就要大醉一场。 那边还在絮絮叨叨,李善手一撑床榻坐了起来,一个不稳又好险栽倒。 “醒了!”朱氏哼了声,“醉酒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