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桐屿先生勿要见怪。” 老贾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 “子容兄,小事矣,何来怪罪之说? 恰好我与文义也有好些年不见了,正好在你府上与他一聚,还能省几贯钱蹭你顿饭,岂不美哉?” 老贾这番话说的相当坦然,看得出来,他确实不觉得老苏的做法有何不妥。 毕竟他以前也是个做过左班殿直的人物,在调任代州后也参加过几次州府组织的工程设计。 因此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