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后,江宇思考了一会儿又拿起电话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韩国祥懒羊羊地接了电话。 「韩哥!你这段时间怎么好像蒸发了一样,我觉得我有好长时间没听到你那贱了吧唧的声音了。」 「你贵人事多,我一介草民怎么敢去骚扰大总统大总裁的春梦。」 「这话怎么听着像被抛弃的怨妇一样,我听别人说你也要像严宏丘那样实现财务自由准备躺平了?」 韩国祥肯定是没有严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