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爷爷的嘱托吗? 这样的温柔,不是爱。 是怜惜。 是同情。 也是她最不想要的一种。 如梦初醒,南溪突然缩回自己的手,看向他:“谢谢你帮我涂药,不过不用了,我自己来。” “别动,还是我涂。”陆见深按住她的手。 南溪执意抽出手指:“我说了,不用你,涂个药而已,又不是什么高难度的工作,我自己会涂。” “南溪,别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