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宗屯伤势复发了。”有人高声呼唤上司。 一位面容坚毅的中年男子闪身过来,飞快在宗屯身上点了几下,又给他渡了些魔气。 然而,见效甚微,不一会儿,叫宗屯的男子疼得晕死过去。 “荷带衣之毒真狠呐。” “是啊,本只是皮肉伤,中了这毒,再轻微的伤都别想好,更别说断骨裂脏之伤,疼得锥心啊,太狠了!” “更狠毒的是,荷带衣一天未解,他以后受的任何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