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成哭包了?” 熟悉的轻笑在耳边响起,云梨眼泪流得更凶了,声音哽咽:“为什么我们两世都那么惨?” 不对,第二世更惨,血缘关系让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可能,这世上最难的身份之别,莫过于血缘,那是无论如何努力,也逾越不了的障碍。 环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他的声音也带着几分心有余悸的轻颤:“都过去了,这一世,我们没有任何阻碍。” 云梨心底的难过消散些许,是啊,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