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帝瑟缩了一下,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国师饶命,我真的没……。” “想好了再说。”轻飘飘的几个字,充满森然的味道,让宣德帝到嘴边的话语卡住。 他咬咬牙,正欲继续辩解,余光却瞄见面前的白纱底下空荡荡的,并没有脚。 他猛地抬头,从头到尾扫了眼映在幔帐上的身影,明明是站立在幔帐后,怎么会没有脚? 再想起缥缈空灵、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还有屋内浸入骨髓的阴冷,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