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前面的牢头穿过一个个昏暗的过道,两侧墙壁上的油灯根本照不亮脚底的石阶。身上的赤红妆花飞鱼绢立领交祍直袖连身百褶裙袍倒是被照地更加醒目,前面的牢头似被这身艳丽的衣服压弯了腰,恭恭敬敬地提着灯笼在前面领路,可我的脸上却在一阵一阵地发烧,像是被撞破了什么坏事一样。 早春的夜里还有残冬的冷冽。 八年前的今天,我仍记得那亮黑及肩的短发,那总是定定地注视着对方眼睛说话的习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