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再次闷入一口酒,笑着道,“在咱老家,雪下的都埋到脖子,那才叫真冷,出外小解,都得拿根棍子。” “是啊,” 陶应义感慨道,“大冬天的,我还照样进山打猎,下河凿冰捕鱼。 想想那会真是快活啊,可惜后来瓦旦人来了,不得不背井离乡,四处逃难。 掐指一算,这都十多年没回去过了。 如果有一天王爷能打回塞北,老子才不做什么捕快呢,整天跟一帮子街痞流氓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