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师桃李满天下,记不住学生也是正常。 学生入了永光二十八年的秋闱,主考的正是座师,” 刘柏先泣不成声道,“曾经去座师的府上给磕过头,想不到分别已有三十余年了。” “永光二十八年,” 卞京沉吟了一会后道,“如果老夫没有记错,那届的主考乃是老夫与安康府尹文泰,不过已经是往事了,如今老夫乃是配军而已,实在不值当你跪下,起来说话吧。” “学生不敢